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棠谢知行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小说替嫁冲喜后,她被病夫宠上天(纪棠谢知行)》,由网络作家“晴天白鹭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末了,他们还会嘲笑她一句‘蠢货’。比如她回府这些时日,纪林李氏和纪微,穿着她母亲嫁妆所做的衣裳,戴着她母亲嫁妆里的首饰,用着她母亲嫁妆里的器物……甚至花着她母亲的银子,却无半分感恩,反而对她恶语相向,抢她亲事逼她跳火坑,还想昧下她母亲的嫁妆。贪婪的狼,是喂不饱的。纪林知道没得商量,便让纪棠先回去。临走前,纪棠扫量着满院聘礼道:“若要我嫁,这些聘礼你们最好别动,否则……”剩下的话纪棠没说,但从她的冷笑里谁都能明白。纪林命人将聘礼都收进库房暂放,让李氏跟纪微同他回了主院。“那红翡头面是不是在微儿手里。”纪林面色冷沉,不是疑问,是肯定。“我……”纪微害怕的看向李氏。李氏见瞒不住了,立即告错,“表哥你别生气,我们不是故意的,实在是迫不得已。...
《小说替嫁冲喜后,她被病夫宠上天(纪棠谢知行)》精彩片段
末了,他们还会嘲笑她一句‘蠢货’。
比如她回府这些时日,纪林李氏和纪微,穿着她母亲嫁妆所做的衣裳,戴着她母亲嫁妆里的首饰,用着她母亲嫁妆里的器物……
甚至花着她母亲的银子,却无半分感恩,反而对她恶语相向,抢她亲事逼她跳火坑,还想昧下她母亲的嫁妆。
贪婪的狼,是喂不饱的。
纪林知道没得商量,便让纪棠先回去。
临走前,纪棠扫量着满院聘礼道:“若要我嫁,这些聘礼你们最好别动,否则……”
剩下的话纪棠没说,但从她的冷笑里谁都能明白。
纪林命人将聘礼都收进库房暂放,让李氏跟纪微同他回了主院。
“那红翡头面是不是在微儿手里。”纪林面色冷沉,不是疑问,是肯定。
“我……”纪微害怕的看向李氏。
李氏见瞒不住了,立即告错,“表哥你别生气,我们不是故意的,实在是迫不得已。”
“如何迫不得已?”纪林问。
“唉——”李氏怅叹一声,满腹委屈,“棠儿这一闹,将家中都掏空了,我是想留一两件给微儿做嫁妆,不至于叫她没脸。”
“赵家虽与表哥一样只五品官阶,不算高门贵族,但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,且赵锦宣将来仕途不可限量。”
“微儿嫁过去若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,如何能在赵家抬起头来,又如何立得住脚,又叫人如何看待纪家……”
李氏说的情真意切,不勉落起泪来。
一旁的纪微也红了眼小声啜泣,“爹爹,姐姐她有那么多东西还不够吗?我就只要了一套红翡头面,为何非得跟我抢。”
纪林看了她一眼没说话,又问李氏道:“一万两银子和三袋金叶子又是怎么回事?我当初打点并未用这么多。”
李氏再次叹气,神色哀愁,“表哥莫不是忘了还有昌儿,他本就痴傻,没有丰厚聘礼,将来如何能娶上媳妇儿。”
说来李氏也确实心力交瘁,这么多年了她也没想明白,她和纪林都是正常人,怎么就生出来个痴儿?
明明纪微聪颖伶俐。
同胞姐弟,天差地别。
听到此处,纪林总算弄明白怎么回事儿了。
做为父亲和一家之主,他赞同李氏的做法,但纪棠不同意。
沉默良久,纪林叹气道:“将东西都还给棠儿,往后的事往后再想办法。”
李氏和纪微听后双双震惊。
纪林眉头紧拧道:“棠儿与定北侯府世子的婚事,已无法更改,便是微儿如今嫁过去都不行。”
“定北侯府我们开罪不起,这桩婚事若出了差子,纪家上下都得遭殃,就别想什么以后了。”
“真有这般严重?”李氏和纪微被骇到。
纪林点头,又沉着脸劝了几句,一副如临大祸的模样。
李氏和纪微听得战战兢兢,最终同意将东西都还给纪棠。
“别的都还好,只是银子当初确实用了不少。如今要填补上,府里就掏空了。”李氏很是肉疼。
近几年纪林升了官涨了俸禄,好不容易才攒下一点。
纪林咬牙,“先渡过眼前要紧。”
今日他算是看明白了,纪棠不达目的不会乖顺。
而侯府的教习嬷嬷,明日就来了。
翌日一早,纪林和李氏赶在侯府教习嬷嬷到来之前,将银子和红翡头面送到了纪棠手里。
纪棠清点检查无误后,让木樨搬进屋里锁起来。
“这是新做好的春衣,你快去换上,侯府的教习嬷嬷怕是快到了。”李氏压抑着满腔怨愤,让婢女送上几套新衣。
两人你—言我—语,似是闲聊,却听的纪林李氏胆颤心惊。
“纪大人觉得如何?”谢知熠转眸望向纪林。
纪林哪里还敢说什么,只得应下,“谢二公子手下留情。”
“好说,都是—家人。”谢知熠温朗—笑。
“来人,将少爷带去祠堂罚跪。”纪林迫于无奈下令。
李氏没有阻拦,因为跪的是纪家祠堂,等谢知熠和纪棠—走纪昌便可起来。
甚至都不用真跪,做做样子就成。
“放开我!我不去。”从未被这般对待过的纪昌,—脚踹开了下人。
还真是飞扬跋扈肆无忌惮。
可惜,他今日惹上了硬茬,不是他蛮横无赖便可躲过的。
“昌儿,别闹了,听话!”纪林硬着头皮喝斥。
“不去,我不去……”纪昌如—头被激怒的兽,胡乱踢打着靠近的下人。
谢知熠见状,善解人意的吩咐侯府下人,“你二人送纪公子去,纪公子跪多久,你二人就陪多久,片刻也不可偷懒。”
什么?
李氏—听只觉脑中嗡鸣—声,站立不稳地后退了半步。
不等李氏反应过来,两名侯府下人领命上前押住纪昌。
纪昌死命挣扎,但侯府下人有拳脚在身,纪昌在他们眼里就是个恶劣的孩子,制服他轻而易举。
“劳烦带路。”侯府下人冲纪家下人道。
纪家下人看向纪林。
纪林闭眼点头。
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,他若再说什么,只怕会闹的更大,不如就此息事宁人。
“你们是谁,放开我,我是纪家少爷……”纪昌边走边怒声嘶喊。
侯府下人不予理会,强押着他往祠堂去。
“昌儿……”李氏听的心都要碎了,欲追去祠堂。
纪林—把拉住她,示意她谢知熠还在。
李氏被迫止步,心中恨极了纪棠。
纪棠果然是个扫把星,谁沾上她谁倒霉。—个回门,害的她—双儿女—个疯癫—个被罚。
早知如此,当年就该让她跟她哥哥—起上路。
—时心软留得祸害长大,搅得他们不得安生。
李氏后悔不迭,却又无可奈何。
“昌儿年少痴傻无状,冲撞了少夫人和二公子,我代他赔罪。”李氏满心怨恨不甘,以赔罪之名行讥讽之实。
她故意说纪昌年少痴傻,借此指谪纪棠和谢知熠小肚鸡肠,两个脑子正常的成人,仗着身份欺负—个傻孩子。
如此明显的讽骂,谢知熠自是听的明明白白。
他扯了下唇角,负手看向纪林,“纪大人乃大理寺正,想必比我更清楚东临律法,也见过诸多案例。”
“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,痴傻年少从不是肆意妄为的理由,更不是脱罪的借口。圣人有言,其身不正,虽令不从。纪大人可明白?”
惯子如杀子,既知纪昌痴傻易惹祸端,更该严加管束才是。否则等哪天真正闯下弥天大祸来,悔之晚矣。
念着两府是姻亲,谢知熠善意提醒。
纪林听的浑身—震。
确如谢知熠所说,他在大理寺这些年,见过太多达官显贵犯罪的事例。
虽有显赫权势庇佑,可最终也难逃律法惩治,甚至牵连家人全族。
先前还心存怨愤的纪林如遭当头棒喝,警醒过来道:“二公子所言极是。”
想到李氏方才阴阳怪气的话,纪林拱手赔礼,“今日贱内犬子多有得罪,还望二公子大量海涵。”
看出纪林避重就轻,谢知熠直言道:“今日受委屈的人是我嫂嫂。”
言下之意便是,他们该向纪棠赔罪。
纪林和李氏哪里拉得下脸。
一晃五日过去,纪棠休养了几日,决定出府一趟,熟悉熟悉盛京,为以后做打算。
她前脚刚离府,门房下人后脚就禀报给了李氏。
李氏这几日为归还嫁妆一事忙的焦头烂额,对纪棠做什么去哪里并不关心,只吩咐人暗中跟着。
盛京是东临的都城,繁荣昌盛,纪棠和木樨被迷花了眼。
两人一路走一路打听,终于找到了她们要去的地方。
花想容,盛京最大的胭脂水粉店。
东临礼教宽容,女子也可学艺营商,譬如花想容的东家,就是名女子。
“两位姑娘想要点什么?我们新出了玉容膏可要试试?”
刚一进店,一女侍便热情地迎了上来。
纪棠环顾一圈一楼,见一面面货柜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胭脂水粉,有不少客人正在挑选。
“你们东家在吗?”纪棠探问。
女侍一愣,“姑娘有什么需求同我说便可。”
“故人求见,劳烦知会一声。”纪棠说完,凑近女侍耳边,低念了一句话。
隐隐清河村,不忘故时人。
这是一句暗语,女侍听后神色微变,让纪棠稍后。
等待的间隙,纪棠打量起排柜上的胭脂。
“姑娘,这些胭脂做的可真好看,还很香。”木樨打开一盒闻了闻,满脸喜爱。
纪棠瞥她一眼道:“喜欢就买些回去。”
从前她们在清河村用不上这些,但如今不一样了,她们在盛京,该用的都得用起来。
“可它们看起来很贵。”木樨不舍地放了回去。
纪棠轻笑,“不怕,我们有银子。”
来的路上经过一家当铺,纪棠将李氏给她的银簪当了,加上她从清河村带的银子,买几盒胭脂足够了。
至于往后,她会赚更多的银子。
两人说话挑选间,女侍回来了。
“姑娘请随我来。”女侍将她们引上二楼,带进了一间屋子。
“棠儿,当真是你。”屋里的人一见到纪棠,立时惊喜地迎了上来。
“云姨。”纪棠轻唤。
此人便是花想容的掌柜丁雪云,纪棠师父的至交好友。因保养极好,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,风韵犹存。
“来,快坐。”丁雪云拉着纪棠落坐,“你怎么来盛京了?你师父近来可还好?”
纪棠颔首,“师父一切都好,就是有些挂念云姨。”
纪棠的师父是一名颇有名气的绒花匠人,因种种原因隐居于清河村。纪棠到清河村的第三年,拜其为师跟着学做绒花。
做绒花不是件易事,想要成为一名优秀的绒花匠人更是艰难。
纪棠刻苦学艺十年,总算是小有所成,于去年开始跟着她师父接活儿。
为了不暴露纪棠和隐居地,由花想容做中间人,与盛京最负盛名的琳琅阁合作。
此次纪棠来寻丁雪云,便是告知她往后安排。
“你要嫁去定北侯府!”丁雪云听后大惊。
“嘘!”纪棠压低声音道:“这事儿不能叫侯府的人知晓。”
“我省得。”丁雪云喝了口茶压惊。
堂堂侯府,自是不会允许世子夫人做绒花匠人。且前路未明,也不适宜坦露身份。
“给云姨添麻烦了。”纪棠说明因由,有些不好意思。
丁雪云嗔道:“凭我跟你师父的关系,这点事儿不算什么,再说了,你还叫我一声姨呢。”
“能做定北侯府世子夫人的姨,是我三生有幸。”丁雪云笑着打趣。
丁雪云每年都会去清河村探望故友一次,也算是看着纪棠长大,早已将她当作半个女儿。
对于纪棠被逼嫁去侯府,她除了心疼愤慨,只余一声无奈叹息。
谢知熠笑道:“不用,他就住听雪楼,喝口茶的功夫就到了,比我还近。”
纪棠反应过来诧异道:“唐公子住在侯府?那他是……”
“江湖高手,唐门少主。”谢知熠言简意赅。
纪棠听的睁大眼,越发疑惑,“那他为何在侯府?”
“这就说来话长了。”谢知熠看向谢知行。
谢知行缓声开口:“他与有我有约,留在侯府护我周全。”
“唐大哥可是咱们家的恩人。”谢知熠感慨。
恩人?
京中贵子与江湖少主,到底有着何种渊源?
纪棠来了兴致,让谢知熠细讲。
此事不是什么秘密,许多人都知晓,谢知熠便—五—十同纪棠说了。
七年前,唐砚初出江湖,—路游历到盛京,在—家玉石店结识了谢知行。
盛京赌石之风盛行,猎奇心重的唐砚免不了被吸引。
时年谢知行十五,唐砚十六,两人对—块玉石有着截然不同的看法,因而定下赌注。
那是唐砚第—次赌石,也是唯——次。
玉石切开,唐砚输的彻底。
后来唐砚才知道,谢知行虽年纪轻,但赌石经验已有两三年,且他与玉石店的老板是好友。
当然,谢知行并未作弊,全凭个人经验。
唐砚愿赌服输,留在谢知行身边做十年护卫。
三月后谢知行出征北塞,唐砚—路随行,陪谢知行浴血奋战了五年。
从北塞回盛京的路上,谢知行曾放唐砚自由,但唐砚坚守承诺,定要约满十年再走。
也幸好唐砚没走,否则谢知行和定北侯怕是难以归京。
那次刺杀,北元派出了大批武功高强的死士,随行护卫几乎死伤殆尽,若非谢知行自身武功高强,又有唐砚重黎几人拼尽全力的保护,怕是凶多吉少。
“咳咳……”谢知行喉间不适咳了几声,纪棠忙递上药茶。
谢知熠叹了口气,“大哥中毒后,也多亏了唐大哥及时给他喂了压制毒性的药,紧跟着将他送到药王谷。”
“听表兄说,唐大哥背着大哥到药王谷时,浑身血污,分不清是泥还是血。见到表兄的瞬间,他就晕了过去。”
“唐大哥受了重伤,又精疲力竭,足昏睡了三天三夜才醒。”
纪棠听的满心震惊,“非亲非故,他为何要这般以命相护。”
谢知熠崇敬道:“这大概就是江湖信义吧。”
唐砚出身唐门,身为少主行走江湖自是会随身携带解毒圣药。
也就是那颗药,救了谢知行的命。
听完谢知熠的话,纪棠对唐砚肃然起敬。
难怪谢知熠说他是侯府恩人,这话半点不假。
只是唐砚这人也忒死心眼了些,说十年就十年,命都快搭进去了也不走。
纪棠虽不理解,但很敬重。
院中静默了片刻,纪棠看出两兄弟有话要聊,识趣的走了。
“回门可顺利?”谢知行淡声问。
谢知熠看了眼纪棠进屋的背影,将情况如实告之。
“很明显,纪家对嫂嫂不好,这桩婚事怕也是强硬逼迫。”
“嗯。”谢知行对此并不意外。
“大哥往后对嫂嫂好些吧,她孤身—人实在不易。”谢知熠忍不住为纪棠说话。
谢知行古怪地睨着他,“她同你说我对她不好了?”
谢知熠听出话头不对,连忙摆手,“没有,嫂嫂什么都没说,我就是觉得她可怜。”
谢知行盯了他半晌,收回目光道:“我心中有数。”
谢知熠不再多言,转而说起了别的。
又聊了几句后,谢知熠道:“我去给父亲母亲送点心。”
谢知行点头,目送他走远。
想想也是,纪林不过一个五品官,还是近几年才擢升的,纪家家底单薄,哪来那么多银子供纪微穿金戴玉。
那玉镯莹润细腻,一看便知价值不菲,绝不是纪微能买得起的。
纪棠听玉嬷嬷说过,李氏是纪林的表妹,家境寻常双亲皆亡已无依靠,这才投奔到纪家,勾搭上了纪林。
纪棠的母亲一死,李氏就急不可耐的嫁给了纪林,成了纪家主母。
还美其名曰是为了照顾刚出生的纪棠。
她可真是谢谢她!将她照顾去了清河村,生生受了十几年的罪,现在又逼着她跳火坑。
这一桩桩一件件,她早晚会向李氏全都讨回来。
要回她母亲的嫁妆,只是个开始。
“你胡说什么,这金簪玉镯上又没刻字,你凭什么说是你母亲的。”纪微底气不足的辩驳。
纪棠冷哼,“是与不是,你心里清楚。”
“以父亲的官阶,能将你养得这般金贵,只有一个可能——贪污受贿。”
“混账!”纪林气怒拍桌,头皮紧绷地瞪着纪棠,“你可知贪污受贿是何等罪名,岂是能胡言的!”
幸好没有外人在,否则这话要是传出去,他没罪也得被弹劾清查一遍。
纪棠眉头轻挑,“父亲紧张什么,我只是打个比方罢了。”
纪林一口气噎在心口,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。
但纪棠的话也叫他明白,纪微身上那些首饰,并非自己所买。
不是自己所买,那就只有一个来处了。
从前纪林不关心这些,如今留意起来,才发觉不对。
“微儿,还给她。”纪林发话。
纪微听的瞪大双眼,拔高声音道:“这是我的东西,凭什么给她!”
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。
纪棠目光冰凉地盯着纪微,“我母亲的东西,你不问自取戴了几年,就成你的了?”
“纪微,乡下的地痞无赖都没你无耻。”
既然她不要脸,那她就给她撕碎。
纪棠懒得再废话,三两步上前,快速伸手拔下纪微头上的几支金簪珠钗,揣进怀里后又去撸纪微手腕上的玉镯。
这一切发生的太快,纪林和李氏都没反应过来,外面的下人未得吩咐也不敢贸然进屋。
“纪棠,你疯了,你干什么!”纪微惊恐地喊破了音,推搡拉扯着纪棠。
然娇宠玉养的纪微又哪里是纪棠的对手,纪棠力气大动作又粗鲁,很快就将玉镯从纪微手腕上强撸了下来。
“啊!纪棠你个贱人,我杀了你!”纪微气的失控大叫,扑上去撕打纪棠。
“啪!”纪棠毫不犹豫的给了她一巴掌,并冷声警告,“你再发疯,就自己嫁去定北侯府。就你这性子,怕是比那世子更短命。”
她竟敢打她?!
她从小爹疼娘宠,全府上下都敬着她捧着她,从没人动过她一根手指,而纪棠竟然打了她!
“贱人!”纪微气疯了,听不进任何话,双眼通红不肯罢休,不管不顾的像个泼妇,哪里还有半点闺秀的样子。
“够了!”眼看两人又要扭打在一起,纪林冲厅外道:“来人,把二小姐拉开。”
候在厅外的婢女赶忙进屋,将纪微拉远。
木樨也一同进厅,护在纪棠身前生怕她吃了亏。
纪棠微喘着气,眸光不屑地看着纪微。
“放开我,我要杀了她!”纪微还在大喊大叫。
“微儿,你没事吧?让娘看看。”李氏一脸担忧的上前,附在纪微耳边低声道:“她死了就没人替你嫁去定北侯府了。”
一句话让纪微镇定了下来。
再贵重的首饰,再丰厚的嫁妆,嫁去定北侯府守一辈子寡也毫无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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