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表情变得有些不自在。
“别说得这么难听,我跟云希这么多年的交情,她在这边孤身一人,我不去帮忙还是人吗?”
他理所当然的语气,明明白白地在告诉我,汪云希在他心中始终如一的地位。
“房牧川,我半夜给你发的信息你看到了吗,我要离婚。”
他几夜没睡,眼底发青,纵然刚才费力表演,终于还是掩饰不住愠怒。
“你别闹了行吗,离婚是这么随口说的?我都已经这么累了,你就别作了行不行?”
我不想再接他扣过来的帽子,转身回了房间。
事到如今他还死不悔改,那我还何苦再把真心错付。
从此以后,我只为自己而活。
就让他去做接盘侠,好好抚养别人的孩子吧。
我把手上的戒指
第二天,他敲响了房间的门。
低声下气地凑过来,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气。
“老婆,可以跟你商量件事吗?”
我冷冷地看着他,没主动问是什么事。
“是这样的,云希她现在一个人带着孩子,她说不放心请外人来帮忙。你能不能去帮帮她,等她孩子满月,我保证把她母子二人送走。”
我瞪大眼睛,难以置信地看着他。
“你的意思是让我去给她做月嫂?”
“不不不,不是这个意思。就是她一直听我说起你做菜好吃,那天喝了你做的鸡汤之后,胃口都好了不少。”
“她这个人从小嘴巴就比较刁,之前陪她去月子中心试菜,她怎么都不满意。我想着你既然做饭好吃,也可以提前练习下怎么照顾孩子,就当积累经验了……”
他还没说完,被我厉声打断。
“房牧川,你自己听听,你说的是人话吗?你给我滚!”
我实在气得不行,扔出一个枕头后,竟让自己摔下了床。
下腹绞痛不已,我瘫软在地,蜷缩起身体。
而他也彻底撕开了伪装,